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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stituto Confucio
VOLUMEN 23 | Nº2 MARZO 2014
我觉得他问了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我觉得他不应该把这个严肃的问题问我一
个作家。不过既然他问了,我还是要回答,
不能白吃他的饭。
我说,从现在退回去37年是 1976 年,
那个时候我是一个青年,我当时最浪漫
的一个梦想就是我什么时候能够由农村户
口变成城镇户口呢?我什么时候由农村进
入城市?但是现在,要想进城市,谁都可
以进。
我有一个堂叔在台湾,就是因为这样
一个关系,我从 1974 年,连续三年报名
应征入伍都无法通过政审。现在去台湾变
成了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你只要报一个
旅游团就可以去旅游。那时候北京有一条
禁令,叫做“不准围观外国人”。现在的
北京,外国人太多了。那个时候我们看到
一辆吉普车,就会跟着追,终于开了眼界
了,现在任何一条胡同里都塞满了轿车,
车辆之多以至于变成了社会公害。
那个时候,我们村里的一位年轻人去
过一次青岛,炫耀了十几年。每次坐下来
说三句话,他就说我去过青岛,青岛有多
少站,青岛的公共汽车是什么样的,青岛
的树冬天还长绿叶子。现在我们村里很多
年轻人都在中东地区打工。
我对他说,37年前,想象不到 37年
后的中国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下一个37
年以后,大使先生担心的问题也许根本就
不存在了。我们应该相信过去37年内创造
了令世人惊叹的奇迹的中国人民,在未来
的 37年里也会创造出更辉煌的奇迹。并
且会解决很多现在看来似乎难以解决的问
题。我看到史明贤大使点了点头,我也不
知道他是被我说服了还是没有被我说服,
反正他不再提这个话头了。我觉得我说的
也是真话。
我们试想中国的未来,看中国的现实,
都应该用一种发展的眼光。只有用发展的
眼光,才可以保持乐观向上的精神,我们
才不会被眼前的很多难题所困住、所沮丧
并失掉我们奋斗的力量。
还有一个简单的例子,前不久我去云
南参加第 13 届亚洲艺术节。在这期间我
得到了一个很珍贵的礼物,就是一个影
碟。影碟上记录了1957 年云南的几个很
小的少数民族的生活状况。他们那个时
候还过着刀耕火种的生活,住着简单的
茅棚,他们没有自己的文字,整个社会
的形态似乎还处在原始社会的末期,还
是群婚制,还是母系社会。而且还有一
个非常野蛮的习俗,就是每年到了祭祀
之前,这个部落里的男子都要出去砍人
头。如果谁能够砍下来一个长满了络腮
胡的人,他们就是部落的英雄,因为络
腮胡象征着繁茂,预示着来年的大丰收。
不过 50 多年之后,现在这个少数民族已
经跟我们的社会发展同步,完成了数千
年的社会演变和进化。在我们当今这个
世界上,由于文明,由于科学,由于各
种各样的进步的力量,会产生很多社会
进化方面的奇迹。当然,有人说为什么
不保持原来的社会现状呢?可以让我们
去参观。但我想,这种说法,有胡子的
男人是要坚决反对的。当然这是开玩笑。
这样真实的事例都会令我们感慨万千,
人类社会确实存在着奇迹,我想这样一
种生动的事例,实际上也可以成为我们
孔子学院对外介绍中国的素材。
最后,我想回应一下我原来拟定的
题目,就是“我想象中的孔夫子”。我曾
经参观过山东曲阜的孔庙、北京的孔庙、
云南昆明的孔庙,浙江衢州的孔庙,还
有台湾台南的孔庙,这些孔庙里面都会
悬挂着孔子的画像或者是孔子的塑像,
无论是孔子的画像或者是孔子的塑像,
这个孔夫子都是有着一个方方正正的脸
盘,有着长得有一点夸张的眉毛,有一
纳尔逊·曼德拉
NelsonMande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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